凤鸣区城楼下,
打头统治局官兵站到队列前方,
毕恭毕敬行了个军礼,
“祝执行好,我是中央统治局异调科总秘书长秦钦下属警卫员尚城。此次前来并非有意惊动老执行,而是有公事相商。”
在场都是懂规矩的人,
相关证件几个传手就到了祝炔这儿。
眼镜青年微叹口气,
“看这军容军貌也不能是假冒的,咱们虎门市被放养这么长时间,难不成中央想招安了?”
祝炔收好身份证明文件,
主动下楼走到尚城面前,
“尚警卫,久仰。”
尚城一听这话慌忙欠身,
“老执行您说这话可就折煞我了,我何德何能啊!您家世世代代为咱国家做事,那功勋牌都能埋我了。”
老执行不置可否笑笑,
“客套话咱就不说了,还想问问尚警卫…此次中央派人过来…有什么重要指示吗?”
尚城笑笑,
拍拍腰间制式斩刀,
“没什么别的事情,就是听说您这儿最近收留了个十字军叛逆…叫楼书怡。我们也是奉总秘书长的指令把她抓回去。”
“十字军叛逆?”
尚城点头,
“您这消息灵通,想必都听说了…这涟心前段时间出了大乱子——十字军和统治局对上了。最后落跑两个十字军,一个是范海辛,一个就是您这儿的楼书怡。”
祝炔回头看眼城头上的眼镜青年,
见他比了个肯定的手势,
“嗯…尚警卫,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凤鸣区收容人员…敢问她犯了什么罪吗?”
尚城摇头笑笑,
“您说这话就外行了,秦秘书长的心思哪是我们这群人能够了解的。这个小姑娘具体犯了什么事,要去京兆定夺。”
“如果我不交人呢?”
尚警卫眼眸微眯,
他打着哈哈,
“您这就开玩笑了,谁不清楚老执行治下最为太平,历年来也最给中央省心。这种为中央排忧解难的好机会,怎么可能…”
“你们没理由抓她对吧?”
尚警卫握住腰间斩刀,
若有所指,
“老执行,统治局是一家人。”
“但一家人也要讲道理。”
祝炔扫一眼他腰间佩刀,
轻轻摇头,
“…她既然来了,就是我们凤鸣区的人。我们凤鸣区,没有随随便便交出自己人的条例。
如果她犯了什么错,我们全面配合调查,但莫须有的罪名,我们可不承认。”
说完这话祝炔丝毫不给来人反应时间,扭头就走,
待她走上城楼,眼镜青年慌忙迎上来,
“老执行,谈得怎么样?”
祝炔老眼微眯,
火红眸底闪烁炽光,
“通知所有异能者,备战!”
眼镜青年失声,
“老执行!我们要和中央统治局开战,就为了个新来的?!”
祝炔扭头看他,
“不只为了她,我对中央统治局内部的纯洁性…有所怀疑。”
涔边。
安娜听槐舟说完她昨日和苏方辰出去的见闻,
沉默好久才吭声,
“那个女官是无辜的,对吗?”
槐舟摆弄着在超级市场新顺的蝴蝶刀,
扭头冲她撇撇嘴,
“这世道,弱小本就是罪恶本身。”
说完这话傀儡师扭头靠到沙发上,
若有似无叹口气,
“前几天是我玻璃心了…现在看来,卑躬屈膝对于这帮普通人来说真的是最有性价比的路了。”
苏方辰一如既往安静坐在窗边,
没有理会二女的闲谈。
涟心之后的阿七再没有往常活泼灵动,
甚至还会时不时乱走乱动,
扰乱几人之间常态化的宁静。
但安娜的耐心总会在某些奇怪的细枝末节展现,
比如她虽然不爱自己洗澡洗头,
却情愿腾出时间为阿七打扫卫生。
念及此处,
槐舟忽然想起涟心时那个秦秘书长,
若有所思咂咂嘴,
“诶…你们说,那中央统治局,真就它表面上那样纪律森严或者说…清正廉洁吗?”
安娜眸底刚闪烁蔚蓝图像就被槐舟伸手打断,
“嘿嘿…小公主,闲聊呢闲聊呢,浪费那力气预言干嘛,和咱们又没关系?”
小萝莉挑眉,
“这么快,就是咱们了?”
槐舟眸色沉静下来,
压下鸭舌帽帽檐,
靠到躺椅上回避了这个问题,
“啊唔…先睡一觉吧,有事叫我。”
安娜碧蓝眸子盯她一会儿,
嘴唇微不可察勾了下,
“死面瘫…我想吃甜甜圈了!”
超级市场外。
“姑娘,你是去面试的,懂不?”
温瓷顶着一脸和她气质截然相背的妖艳妆容,
似懂非懂点点头,
“就和我们应聘舞蹈演员前的测试差不多?”
陈三同挠挠头,
“额…我也没掺和过你们那行,反正只要是筛选新人都差不多。我们已经尽力把你原本面容遮盖住了,你要做的就是发挥你的口才,争取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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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头统治局官兵站到队列前方,
毕恭毕敬行了个军礼,
“祝执行好,我是中央统治局异调科总秘书长秦钦下属警卫员尚城。此次前来并非有意惊动老执行,而是有公事相商。”
在场都是懂规矩的人,
相关证件几个传手就到了祝炔这儿。
眼镜青年微叹口气,
“看这军容军貌也不能是假冒的,咱们虎门市被放养这么长时间,难不成中央想招安了?”
祝炔收好身份证明文件,
主动下楼走到尚城面前,
“尚警卫,久仰。”
尚城一听这话慌忙欠身,
“老执行您说这话可就折煞我了,我何德何能啊!您家世世代代为咱国家做事,那功勋牌都能埋我了。”
老执行不置可否笑笑,
“客套话咱就不说了,还想问问尚警卫…此次中央派人过来…有什么重要指示吗?”
尚城笑笑,
拍拍腰间制式斩刀,
“没什么别的事情,就是听说您这儿最近收留了个十字军叛逆…叫楼书怡。我们也是奉总秘书长的指令把她抓回去。”
“十字军叛逆?”
尚城点头,
“您这消息灵通,想必都听说了…这涟心前段时间出了大乱子——十字军和统治局对上了。最后落跑两个十字军,一个是范海辛,一个就是您这儿的楼书怡。”
祝炔回头看眼城头上的眼镜青年,
见他比了个肯定的手势,
“嗯…尚警卫,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凤鸣区收容人员…敢问她犯了什么罪吗?”
尚城摇头笑笑,
“您说这话就外行了,秦秘书长的心思哪是我们这群人能够了解的。这个小姑娘具体犯了什么事,要去京兆定夺。”
“如果我不交人呢?”
尚警卫眼眸微眯,
他打着哈哈,
“您这就开玩笑了,谁不清楚老执行治下最为太平,历年来也最给中央省心。这种为中央排忧解难的好机会,怎么可能…”
“你们没理由抓她对吧?”
尚警卫握住腰间斩刀,
若有所指,
“老执行,统治局是一家人。”
“但一家人也要讲道理。”
祝炔扫一眼他腰间佩刀,
轻轻摇头,
“…她既然来了,就是我们凤鸣区的人。我们凤鸣区,没有随随便便交出自己人的条例。
如果她犯了什么错,我们全面配合调查,但莫须有的罪名,我们可不承认。”
说完这话祝炔丝毫不给来人反应时间,扭头就走,
待她走上城楼,眼镜青年慌忙迎上来,
“老执行,谈得怎么样?”
祝炔老眼微眯,
火红眸底闪烁炽光,
“通知所有异能者,备战!”
眼镜青年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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