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高傲的焰王始终看不起灵族这帮女流之辈,来到灵族王宫签署议和书的,并不是焰族皇子,而是焰族最不起眼的公主。
也就是在焰族签署议和书之时,若女悄无声息地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就连雪鸢也不知。他们找了很久,最后却只找到了若女平时所坐的那个轮椅与那半块封存着血珠的玉佩。
其实当时若女并没有说全,他隐瞒了一部分。当时他也梦到了幼年时的吾尊,小吾尊一直在哭泣,不住摸着眼泪,他对若女说,“躲不掉的,为什么躲不掉,一定要与哥哥再次为敌,手足相残吗!我不要,吾尊不要伤害哥哥,这命运难道真得躲不开吗?”
若女没办法回答他,因为连他也不知道答案。
即使现在被束缚在铁链上,除了手臂外,被打得皮开肉绽,他仍然不知道这答案究竟在哪里。
“弟弟,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坐在皇座上的妖皇冷冷一笑,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高傲地俯视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哈哈,”若女大笑出声,直至笑得流出眼泪,“我说,老哥,你打算怎么惩罚我这个顽皮不听话的弟弟呢?”
帝尊不屑地笑笑,看向了他命人放在若女脚边的匣子。
那匣子自己打开了,黑红色的蛊虫成片地从里面爬出,顺着若女的双腿爬了上去。
“当然是以毒攻毒啊,弟弟。”皇座上的帝尊支着头冷笑着说道,“接下来一定会很有趣,让我们兄弟一起观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