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说法挺荒缪的,故事也像是你自己临时现编的,但是我信。其实老子一直都希望有个哥哥的,可惜并没有,只有一群妹妹。”若女说着,又喝了几口粥。
“哥哥没有什么用处,兄弟阋墙倒是最可怕的。”那人的微笑十分耐人寻味。
若女满不在意的吸着粥,喝完粥后,他拿着汤勺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就不能和睦相处吗,阋墙,谁家墙坏了不能兄弟俩一起补啊,想不开就是了。”
“你的想法,果然很奇特。”侍从说着,微笑着站起身,“只是我弟弟食言了,还夺走了我的一切,只留给我无尽的黑暗。我恨他,所以我必须惩罚他。这是他欠我的,我俩很像,我可以彻彻底底地替代他,即使他失踪了,也没有人会知道。他只是一个名讳罢了,没人会真正在意一个罪人,更没有愿意追究他曾留下的痕迹。你说,是吗。”
若女听后,愣了片刻,目光突然停留在床上如嫣遗落的丝绢上,“哎,这不是表妹的手帕吗,怎么落在这里了?”
不知是不是若女的错觉,他感觉这位侍从在听到自己提起如嫣时,那人的眸子起了些许波澜,竟多了几分期待与笑意。
“刚才从这里走出去的那位姑娘吗,我送去还给她。”侍从说完,拿起床上的帕子快步走出了房门。
“你送过去?不用吧,让雪鸢的侍从去送就好了。”还没等若女反应过来,那侍从早已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