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个笑话。因为所有人都在嘲笑我的母亲,说她太脆弱了,说她辱没了丈夫的名声,就连她死后。所以,到最后,我贤良淑德,没有犯七出中任何一条的母亲连祖坟都没进。”雪鸢的目光多了几分麻木,“那之后不久,我又被用来和亲了。知道为什么吗,儿子。因为我看到继母害死了我弟弟雪祭,我去父王那里揭发她,还信誓旦旦地说会叫她偿命。继母说得对,这是我雪鸢的错,不然我也不会来这里,做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妃子!”
“雪鸢,这一切已经过去了。你继母不是已经死了吗?”若女看着雪鸢说道。
那冰蟾随着二人谈话的顺序扭转着脑袋,然而一只不长眼的蜻蜓却飞入院落,在它上空晃悠起来。
“的确死了。”雪鸢平静地笑笑,看向了不远处泛白的天空,“因为我走之前,偷着在她所有的衣服了插了一排密密麻麻却极为细小的毒针,应该说从我弟弟雪祭死后我就开始这样做了。它们身上毒的计量都不大,自然刺一下也不致命。而且就和蜜蜂的毒刺一般,刺一下自己就先死了。然而这么多的数量,加上常年累月的积累却足以致命,积少成多,懂吗。这不,灵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