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帝尊说着,轻轻擦着若女眼角的泪珠,神色极为心疼,“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啊,也多亏你让我双手沾满鲜血的我从没有去过地狱。听说你受刺激得了失心疯,不知是真是假,就让哥哥给你好好看看吧。”
帝尊说着,保持着给人带来阳光的笑容伸出手靠近了若女的额头。若女尽力闪躲,不住哀嚎,他知道弄不好这次自己真的就要歇菜了,性命就此交代到这里了。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若女的指尖处再次飘飞出几片黑色的花瓣,这些花瓣并没有停滞在半空,反倒围绕着帝尊打转。萦绕在帝尊身边的彩蝶在触碰到这黑色花瓣后,迅速被腐蚀殆尽。
帝尊见状,惊愕地看向若女,向后退了几步后原地消失不见。在他离开后,悬在半空的珍珠与枕头纷纷掉落在地,所有的侍从都恢复正常。其中一个侍从急忙弯腰捡起这两件掉落在地的东西,一脸疑惑地看向坐在床上的若女。
“我不小心弄下去的。”若女擦着眼角的泪花,略带歉意地笑笑。他看向自己的纤指,只见那些黑色花瓣正有节奏地退回自己的指尖。
他怕这个,这到底是什么?若女想着,搔着头不好意思地看向身边的侍从,“怪无聊的,可以麻烦各位帮老子从藏书阁再取几本书来看看吗?”……
……
深夜,女狼族族长营帐,
“古书上说,女狼族女子深夜睡觉有三不,不灭烛,不要侍从看守,不着衣,果真如此。”
听到若女声音的蜻伊急忙起身,几下穿着好衣衫,将坐在自己兽皮榻上的若女一把揽入怀中,语气亲昵,“怎么来的,说一声蜻伊还能去接你。”
“上次我已经演示过了,用我的武器双磷灵月传送的。闲话不多说,我只能在这里待一柱香的时间。”
“一柱香?你不是要永久留在我身边吗?”蜻伊说着,抱得更紧了,“蜻伊一直都在等公主,在听说你的事后,更是痛心疾首。无法保护心爱的男人,是一个女人的无能。”
听到这些话,若女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保持着一副似笑非笑,略显神秘的模样,像是一块波澜不惊的冰疙瘩。
“听闻你自小精通各种蛊毒,那么这个你可曾见过?”若女说着,伸出指尖,几片黑色花瓣随之飘出,“这个你可有所耳闻?”
蜻伊见后,脸色瞬间严肃起来,沉默半天才开口,“您真的想听吗?这对公主您来说既有利也有弊,且害处大于好处。这样和您说吧,如果公主您使用不当,将会被它所牵制,甚至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