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创造的奇葩,特会谈恋爱。
话不好说,事不好办,找尽不自在。
每一次我都流泪,不知所从来。
庭院深深,一帘幽梦,梅花落窗外。
工作、朋友、兴趣、社交,家庭、还有快乐,我把这些统统归属于正常人的当然性,思想着能把这些放在我的人生中历练升华,使之成为一种新兴人类的表现形式。哈哈!这才是开始,我的智慧所得都会不受限制。要是有什么不当的,尽管来找我。我什么都看得了,让我一个人去不名一文。
这样不是很好吗?静下心来想想,我很伟大。不是吗?要不我先摆个姿势,看看是不是那种人畜无害的样子?你应该明白,只有灵魂残缺的人,才会去计较我的外部表现。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
提起这些来,的确很悲催,我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若是让他也知道,那他会慢慢地厌烦我的。因此我会不许他同陌生人说话,不许他干龌龊的事,总之一句话,反正什么他也别干。
我知道自己很偏执。没办法,我就是这样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欲雨无雨于谷雨,风满枝头期几许
喜闻乐见来作歌,犹从杜宇难由己
孤高自傲,不与俗世同流合污;甘于寂寞,不愿随波逐流;平静淡泊,对于生活所赐予的一切,是来者不拒。钟灵毓秀,人杰地灵。正是在这样的城市,如此的河畔,才会出现这样的一流人物。一个与众不同,一个难以匹敌的盖世才华。
他是谁?人世苍茫,这个心中可盼的人,是否会像门前春水一样,在最好的时节能够适时相见。
“先生,打扰了。”
“是找西陉大师吗?他昨日出门访友去了。”
“我们不会大师,特来拜谒您。”
“找我有事?”
“昨闻您有妙手回春的绝技,我们这里有一些文字书写,求您慧眼给看一看。”
“哈哈哈!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一定是误会了。”
“不会的,我们是诚心诚意来请教。”
“各位先生,请了。”
……
客厅还算宽敞,没有什么摆设,几件简朴陈旧的日用家具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正面墙壁上悬挂着一幅释家“观想”图,清静显像,不眨眼的本尊,背景是天空冻结的云朵。贪爱、嫉妒、骄傲、无明、嗔恨,好像都具备。就是这样,他正用着各种情绪的滤镜去看我们人类的这个现实世界。
那老张心里叹道:真是个超然风味,清静无为。那些纸醉金迷,勾心斗角的世俗生活,在这里简直就是污秽不堪的痈疽。”
他正在伏案写些什么,门口的寒暄惊动了隔壁邻家的那条狗。他随即放下手上的笔,从里间走了出来,并加入了这个谈话。
看得出来了,他见到老张、大李、小王时,还是十分高兴的。这不仅仅是为了聊天,主要还是在找他写作的思路。老张心想,也许是他自身经历以及他对古典诗词理解力和记忆力,才使得他找到文学无界限的缘故。
只是他的举动像个孩子,时不时地会让身边的人出现难堪。难道成熟一些不好吗?可别学着那个含着石头出生的人来行事。不过,我们还是能够理解的。他天生异于常人,还不需要为世俗中的人事而奔波劳碌,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由着性子来。
此时当下,我们还能说什么呢?当我们说到他写得那本书的时候,他才变得从容,亲切而旷达。
读山阅水一壶酒,安远楼去会星斗
拾得墨香醉仙乡,不知可纳芹意否
人类终归是群居的生物,需要学习和分享。当某种事物脱离了大众而变为一小部分人的专属时,它往往会有失于偏颇,走向极端。
请你别碰那片洁白的云朵。那是我童年时常自由翱翔的蓝天。我只是戳破那张纸,但无关乎于他人,只是营造着属于自己的感官世界。
小王,人小鬼大,很善于切入话题,也很善于激起人聊天的兴致。他轻轻咳嗽了几声,清清嗓子说道:
“《和州玉界尺》真是一本好书。凝结着你的才华和思想的诗文,将来会流传于世。我很少看书,只是关心那些花边新闻。但你的书我看了三遍,感觉你有一个可爱的面孔和一个美好心灵。”
老张和大李,用那种仰视的姿态面对着他,微微点头称是。而他听到如此恭维,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地笑了。
“这是你思想中的我。寒来暑往,我是在痛苦坎坷的遭遇中进化出来的。就如在一片充斥着泪和汗水的地方折腾,痛苦与委屈摆脱不得也罢了,而且人很快就会老的。”
他看了看墙壁上的那张图,接着说道:
“大家都说我孤独,其实,我无法像同龄人那样,如鱼得水融入人类世界。总是以一种特立独行的方式后退到主观臆想里,靠着书写自然美好来慰藉自己的心灵。”
听到人语不露面,闻到犬吠便现身。这也是一种孤独?真不敢苟同。一些文学上的事弄不清楚,这让大李很苦恼。所以一直就想请教这个他一些问题,来解除困惑,可话一到嘴边,就走了模样:
“一些人认为,孤独是一种自我认可的状态,这种状态会一直持续直到被其他事情打断,可能是主动也可能是被动。至于孤独怕了的概率最小,寂寞的人才会迫不及待。”
“无上与殊胜的人。一个面相就是法相庄严。笔尖上的朱砂是用心血染就的,但不是为了书写命运给自己带来最后的荒凉。
什么是怕了?我孤独,但我有着自己的观想。尤其是书写,那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他当然要倍加呵护,这是人之常情。”
“有读者说,你注定就是一个爱找麻烦的人。衣服做的很精细考究,布料也高贵,一看就不是寻常之物。
差点忘了,你连个名字都与众不同。呵呵!四个字,上官云阳,让人叫起来感觉很别扭。”
大李说到他服饰考究,大家可不敢苟同。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是个不修边幅的人。或许是一种调侃?他听到这些,并不以为意。既然他都不去计较,大家自然也是不过尔尔而已。
“不寻常?当然,也不总是这样。因为我时不时地产生烦恼。幸福、悲伤,可能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个害怕,这让我感觉到自己才是这里唯一的人类。”
他扫视了一下周围,发现投过来的是不满的目光。他笑了笑,很豁达的那种。接着说道:
“那是个一尘不染的快乐时光。我记得每一张笑脸,每一棵心,在超然尘世的花甸,为其美丽做宣传。我是要这么去做,那是我的初衷,但得先让我进入状态。
我想好了,到那个时候,我再起一个让人一下就记住的名字。如柏拉图,苏格拉底,亚里士多德等等。”
“是有评论说,你那些文字秉承着春秋而来的人文气质,昭告着十字架上的爱与感恩,但却实实在在公然挑衅山城传承下来的伦理纲常。好像也有些哲学方面的考量,但也是蜻蜓点水的那种。
还有人认为,你写得挺复杂,某些地方根本无法阅读。但有可能会因错误的原因或逻辑问题而名声大噪。”
大李借着读者说话,语调委婉。但客观的说,大李也觉得作品读来晦涩难懂,还很辛苦。
“也许是习惯了,每天经过我的身边物象,我都毫不知情。至于刚才说到的名字,我的意思是说,便于轮回之后来回忆。”
他竟然如此说,让访客大跌眼镜,甚至是不知所措。
梦里关山月如勾,云天放鹤空悠悠
所有的不辞而别,从来不需要借口
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记住,过去的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不复存在,就连那最坚韧而又狂乱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转瞬即逝的现实。
“叔本华说过,在已知的生物中,人感受的痛苦是最强烈的,因为人有记忆。有了记忆,痛苦就会被无限放大,你记住了痛苦,那痛苦就一直存在。”
“一切都是虚荣心在作祟,虚情假意最容易满足虚荣心。”
“这是另外一个人的人品表现,从另一面可以看出这样的人很假,不真诚。可能跟品德,修养有关。如果偶尔为之,也许跟一时的情绪有关,比如孤独等等。”
另外的一个人是谁?老张心想,应该是个感性之人,一定是这样的。
“那个友情应该在我们头顶上多高的地方?”
“三尺。”
“那人应该面朝着我们吗?”
“不!”
“他应该同我们面朝着一个方向吗?”
“是!西方。”
……
这种离经叛道的方式,让人惊叹不已。更大的考验,即将来临。可这是他唯一的一条路,他别无选择。
我心便是宇宙,宇宙便是我心。他依然有力量让我们感到兴奋,或令我们生气、悲伤,甚至抑郁。在某种程度上,这就是观想的运作方式。与物体的大小,或者“写实”程度完全无关。
“读起来让人感觉有些疲劳。没办法,像我们这些过小日子的人,缺乏一种特殊的爱。当我看完并知道整个真相时,我感到这很可笑。不是书好笑,是我感到自己好笑。”
“轻快了许多不是吗?甚至还有一些欣喜和期待的情绪在里面。我这里没有你想要付出的东西。不稳定和上苍的意志,相思不长,却足以铭心刻骨。”
忘不能忘全忘,不原谅都原谅
只言相与美好,唯愿岁月无恙
他稍作沉思,露出诡异的一笑。这是自然的写照,也是那一刻真情的流露,因其旷达不羁,潇洒的随性,才能跃然纸上。
“我们不能总是对世界和生活,大声叫嚷,但也不能忽视。我们相信,还可以做得更好,但信仰最终还是没能战胜了混乱。痛苦之后,还有牺牲。关键是你想要什么?
好运与福祉在其前半生全部用尽,我们会在前世富贵和欢愉的回忆中度过孤寂的下半生。”
话题又无形中走进了命运,老张非常想知道他的看法,于是欠了欠身请教道:
“你是甲辰年生的。听说那年,原本郁郁葱葱的郭崞山,突然出现了草木凋零的现象。
那年,传说有个奇人路径此地,喟然一叹。他预言:要等六十年后那山才会重放光彩,恢复蓬勃生机。我一直不明白所谓何故?”
北宋的时候,也有着类似的故事。这如同上了一道可口的爽心菜。让他眉梢一展。虽然这是个无稽之谈,但他喜欢听人们这么说。
“土木之和,也许是一种收获,但这不在事实的基础上。无根无蒂的飘思,浪费眼泪和情感而已。像看到一个最熟悉的人,我听到那个声音说,你只是有那么一点天分,加后天的努力,才有了点成绩,但并不能成为你人生全部。
你最需要的是去工作,并融入这个社会生活。找朋友、兴趣、社交、家庭等等,当然还有快乐。只有当你工作过,生活过,你就会真正的了解自己。
落魄市井,题词于酒肆勾栏,往往可以发现人生潜在的静谧之美。这或许对我自己来说是最好的。而且那些心中无尽的相思、委屈,还有期许,都化作了阵阵风,只是偶尔吹得眼睛微微地发酸。”
若以色见我,以声音求我
是人行邪路,不能见如来
不经意的凄苦,才是最苦,苦到断肠;未预见的痛,才是真痛,痛彻心扉,到今日才是真的懂的。如此良辰美景,却不曾有赏心悦事。人间事,少的是尽善尽美,多的是美中不足。
格调高古,不入俗眼?真不能这么评判。历史上常常出现与之相悖的例子。作品堪称一时之选,但人品极为卑劣,为世人所诟病。似如秦李斯,宋蔡京,秦桧。明严嵩,近代郑孝胥,还有现代的康生。
老张突然感觉自己眼睛也有些发酸:
“信念?我曾经有过,但是我舍弃了。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当时,我还很年轻。”
“忘记过去吧!市场上,每天都有新鲜的蔬菜与水果。不要以为我现在很无聊与苍白。爱与学习,让我有了原以为再也不会有感觉的东西。这就是我的意思。”
心甘情愿去做一根小草吧!一滴甘露,一丝阳光,它便能在最不欢迎生命的地方生长,紧贴着地面开放。
没有明艳的色彩,耀眼的纹路,炫耀的花香,若说是初时的模样,也不尽然。我总会这样告诉自己,它不是。它已经附着我的灵性与思想。我确信眼前的它,比刚认识时更加受人端详。
故事流传甚远,而且到了近似神话的地步,所以对一直心里敬重的神话般人物更是青眼有加,另眼看待。
为什么,你以前没跟我说这些呢?不需要后人吹捧,也不需要后世传说的神话,笃定是要在史籍中有迹可循的故事里。他便是一枪一书,以自己的修为和作为,赢得了永恒生命最高规格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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