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像水终究不是眼泪,阿哈也不信这是花火的真心话。
她总不可能真把自己演进去了,然后喜欢上了临渊吧?
阿哈头一次感到迟疑,祂还是无法完全猜透花火的心思。
尤其是后者还是个假面愚者。
因此祂的后半句就是在试探花火,看看她如今的想法是怎么样的。
花火正高举着左手,打算唱一出仙舟好戏。
但阿哈的这个问题,她忽然不知道要怎么接。
整个人忽然就僵在床上了。
要和临渊相伴终身?
这个问题像是一颗反物质炸弹,直接炸得花火脑袋空白。
她要怎么回答?
一开始,她的确只是想和阿哈耍一下临渊。
但是现在,她似乎越来越喜欢在临渊身边待着,然后与她一起找乐子的感觉。
自己到底是喜欢临渊,还是喜欢和他一起找乐子?
花火忽然陷入了少有的迷茫。
见花火没有回答,阿哈再次催促道:
“迷茫的少女啊,做出回答吧!
如果那个男人与你的理想产生了冲突,你还要将其视作自己的天命,坚定不移地跟随他吗?”
下一瞬间,花火从迷茫中清醒过来。
对,在是或否之间,她可以选择“或”!
花火打了个哈哈,敷衍道:“人生偶尔糊涂点也可以,做人嘛,开心就行了。
什么天命啊,理想啊,哪有乐子来的重要。
不管了,我开心就行了。”
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临渊了。
她花火都决定要跟在临渊身边好好找乐子。
“那你到底是跟还是不跟?”阿哈有点没听清楚,又重复问了一遍。
花火叉着腰,在阿哈耳边大喊道:“我选‘还是’!你耳朵聋吗?!”
“你干嘛,哎呦!我的耳朵!”阿哈先委屈地揉着自己的耳朵,又气又笑,“哪有你这样选的?”
花火还是那副霸道愚者的模样:“我是愚者!我爱咋滴咋滴!
我只要跟着内心的想法走就是了。”
阿哈开启日常摆烂模式:
“随你随你,你是欢愉令使,比我更懂欢愉的女人。
你说啥都是对的。
我只要原地鼓掌,说花火大人的恩情还不就行了。”
说完阿哈还原地起跳,一边鼓掌一边泪流满面。
见自己肘赢了阿哈,花火内心又生出一丝快乐。
可紧接着,她又感到一阵空虚。
肘赢阿哈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她想起了更早的那个问题:为什么自己不一个人去外面找乐子。
答案很简单,和临渊一起玩会更好。
于是她猛地丢掉被子,露出一直被隐藏的情趣睡衣。
然后拿起了手机,开始打字。
“干嘛,总不可能是在给临渊发消息吧?”阿哈笑道,“估计他要么在忙,要么是忙完了。”
“那你猜他会不会回我?”花火看着手机,蓝色的手机光将她的面容照得无比阴冷。
阿哈无比自信:“我猜不会,赌我的欢愉之主权柄。”
“那拿来吧!”花火露出笑容,向祂展示手机上的内容,“履行你的约定吧,现在我才是欢愉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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