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没有。】
凌一又问：“那对你有影响吗？”
天衍道：【没有。】
“是吗？”凌一语气冷了下来：“按照你所言，岂不是说明系统可以随意修改规则？”
“既如此，你直接解封我的全部修为，不用金昼去对付那些黑雾，我自己去，真正参与，这样也不用金昼起誓，对你也没有影响，不是更好？”
【01，你现在受不住。】
“那你呢？”凌一又问了一次。
她在金昼记忆里面见到的天衍很虚弱，比那具身体还要虚弱，而天衍刚才说的方法，简单点理解就是钻天道空子，这个空子不是金昼起誓就能钻，还需要他这位天命使者插手，既要插手，怎么可能没有影响？
天衍想让凌一钻这个规则空子，他不在乎自己怎么样，可他没想到，凌一会拒绝。
【我……】天衍再次说没有，可他了解凌一，再说一次，她该生气了。
【有一点影响。】天衍没再否认。
“有影响就不行。”凌一说完，切断和天衍的联系，转身看向金昼：“你将天命石给了我，既然我的血对你有用，我便给你一些，算作你的天命石放在我这的回报。”
“天命石是我自愿放在你那里，不需要什么回报。”金昼皱眉道：“真要说回报，你帮我保管天命石，该是我给你。”
凌一：“……”
凌一只好换个方法：“我不想帮你保管太久，给你血是想你早些来取。”
金昼看着凌一，没有说话。
她知道凌一执意给她血，说这些话，只是想帮她。
“凌一，谢谢你。”金昼看着凌一，那双金色的眸子中满是感激。
凌一没有回应，飞身下去，重新往宫殿里面走去。
真要谢，金昼应该谢自己，若非她真心实意相待，一重境中，骨刀为黑的她不可能赶回长生海救金昼。
回到殿中，凌一划破掌心，用力量为碗，接了小半碗后，用力量将其包裹，送到了金昼面前：“我只能帮你到此。”
金昼看着力量团包裹住的血，随后又看向凌一：“凌一，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你都帮了我很多。”
金昼收起血，踏浪行至凌一身前，伸出双手抱了抱凌一：“我的主人，我会永远追随你，等我归来。”
话落，金昼松开凌一，踏浪转身离开宫殿。
凌一站在原地，目送金昼远去。
温和的力量落在凌一手上，为凌一迅速将伤口治愈，不待凌一开口，天衍的声音响起：【一颗灵石，已经扣了。】
凌一扯了扯嘴角，没多说什么，只是问道：“金昼说我是她的主人，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天衍道：【真神认主，为其王。】
“这样啊。”凌一道：“真神认的主，是所有神都认可的吗？”
【不是。】天衍道：【实力说话。】
“所以金昼认我，是因为我打服了她？”
天衍：【……】好大的坑。
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前，他就是一系统，怎么会知道金昼认凌一为主的原因？
而且……
不是天衍不想回答凌一，而是他真不知道。
金昼认识凌一时，他都不认识金昼。
见天衍不说话，凌一叹息一声：“原来你也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知道。”
天衍：【……我会尽量收集消息，确保下次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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