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狗屁!
他们的立场本就不同,就好比战场的两方将士,即便彼此没有私仇,也不妨碍将士们为彼此的主子杀敌,各为其主,各有立场罢了。
燕小乙觉得,他与叶流云正是如此。
更何况武道之途,没有对错,只有强弱。
叶流云自己技不如人,败在了范闲手上,就不要怪别人的功法太变态!
五竹从怀里掏出几张红包,每人发了一个,他没什么钱,也不需要,范闲给过他,他也不要,因此红包里头只是装了几个铜板。
这样的习俗,是叶轻眉留下的,以前过年,叶轻眉都会给五竹包大大的红包。
五竹记忆恢复正常后,都想起来了,他包不了大大的红包,就给范闲包小小的红包。
“叔,可别发一回红包,把你家底子都掏空了。”范闲一边接过红包,一边打趣五竹。
燕小乙微红了脸,见范闲和小姐都接了红包,他才肯拿。
范闲领着五竹和燕小乙去花厅说话,楚令仪不在意他们商量什么,自顾自的抱起吃吃,回屋睡觉去了。
……
待到初一一早,长辈挨个发了红包,楚令仪在范思辙羡慕的眼神里,额外又收了几份红包,都是通过赵掌柜送进府的,楚令仪看了,一个比一个贵重。
很快到了下午,范建领着范闲进宫赴宴。
范建心情沉重的走在最前头,范闲四平八稳的落后他一步,还有心情笑嘻嘻的劝他:“爹啊,好歹是大年初一,您也露个笑脸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这个年没过好呢。”
范建瞅瞅他,心情更沉重了。
兔崽子,都这种时候,还来开他爹的玩笑!
楚令仪看着他们的背影,看见范闲宽袖长袍下的束臂劲装。
今天这场年宴,注定是腥风血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