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出息了!”范闲竖起了大拇指,重生之后,第一次对这个时期的弟弟刮目相看,“空手套白狼,白赚个铺子,高啊!这招跟谁学的?”
范思辙把脑袋一扬,嘚瑟的不得了,“你这话说的,我还用学?你什么时候见我跟钱过不去的?”
范闲:“……”
居然很有道理!
范若若好奇:“所以,你知道林珙不怀好意?”
“当然啦,咱家每天晚上的政治课,我也不是白上的!”
范思辙表示,他是财迷,但他真不是蠢货!
楚令仪也没想到,之前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给家里的几个补补政治素养,居然在某些时候,发挥了大作用。
“思辙果然聪明机警。”
范思辙挠挠脸,“还、还好吧。”
楚令仪发出恶魔低语:“既然这样,明天开始,上午另加一节课!”
范思辙惊魂失色:!!!
不要啊!!!
“嫂子,这不是耽误我赚钱嘛?!!嫂子!!!”
楚令仪不理会他的呐喊,满意离去,留下一个失去颜色与梦想的小孩。
虽然不搞事业了,但她这辈子还挺喜欢给人上课的。
真别说,当老师的感觉就是比当学生爽。
等以后风平浪静了,可以到处溜达,多收几个徒弟,正好满足一下当老师的欲望。
到了半夜,楚令仪看着桌子上的鸟,陷入了沉思。
她是想当老师,但她想教的是人,不是鸟啊。
鹦鹉趴得五体投地:“求高人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