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梦被拉到范思辙的专属房间,她迷茫的看着站立的几人,最后目光落在把玩青瓷茶盏的少女身上。
此等容光,袁梦确定自己不认识她,但多年的摸爬滚打,让她敏锐的察觉到了少女身上的危险。
“你们……要做什么?”
没人回答她这个问题,王启年沉默着用柔软又结实的丝帛将她的双手双脚层层缠绕起来。
袁梦满心不安,再抬眸时,那个少女手中突兀的悬浮着数枚冰片,像是盛开在手心的一朵冰莲,闪着微光。
王启年和邓子越惊讶无比,就这一手化冰御气之术,少说也得是八品上吧?
“别怕,这叫生死符,寓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不是毒。”云意笑起来,颊边单陷了一个梨涡,看起来温柔又可亲。
“它只会让你很痒,全身上下、五脏六腑都会在盏茶之内,奇痒无比,一日比一日厉害,奇痒剧痛在七七四九天后会逐步减退,之后继续循环往复,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袁梦不确定她说的真假,但她不相信范闲会对人用私刑,于是将目光投向悠哉悠哉吃果子的少年提司。
“看我做什么?这生死符我还没学会呢,不然今天就不用咱们善良的书书出手了。”
几道冰晶在范闲话音落下时,犹如流星打入了袁梦的身体。
痒意从皮肉一点点传遍四肢八骸,袁梦睁大了双眼,血丝密布,像是要变异的丧尸,但被捆绑住的手脚,让她只能像死鱼一样在地上扑腾。
盏茶功夫后,整个抱月楼都听见了响彻云霄的凄厉叫声,一时间方圆数里雅雀静默。
幽暗的街角,时不时有人交替走动,时刻观察楼里的动静。
惨叫声持续了很久,袁梦最终还是没能抗住,她招认了自己的身份。
“我明面上是被世子赎身,但其实真正效力的是二皇子。有一天,世子告诉我,让我去应聘抱月楼的管事,好好为三皇子和范公子做事,只要将抱月楼打造成天下第一温柔乡销金窟就好,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无所谓。”
袁梦泣不成声,金尊玉贵地活了多年,她第一次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
“所以,范思辙和老三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老二和李弘成授意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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