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信鸿不仅仅是害死佐子的元凶之一,他嘴上说自己在忏悔,可他除了写过一首被人改编传唱的歌谣之外,一点实事也没为佐子做过。他本可以匿名将佐子的死揭露出去,让人注意到她身上的悲剧;亦或者烧些纸钱冥币安抚佐子的亡魂;再或者帮佐子照抚她年迈艰难的祖父母……”
“忏悔不是嘴上说两句、写首歌就叫忏悔!他的家世和身份不算差,有无数的办法帮死去的佐子做点什么,但他什么都没做,就像佐子活着的时候一样,懦弱无能,窝囊废一个!”
宋槐序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生怕办公室里的人听不见。
“他有什么资格祈求原谅,不过是生死面前激发的潜能,让他不得不忏悔。如果佐子真的消亡了,并没有回来复仇,他说不定现在已经高高兴兴准备自己的升学宴,即将开始全新的人生了,若干年后想起佐子,顶多说一句:她呀,还挺可怜的!”
“我要是佐子,我才不会一下子弄死他,起码也要等我把气出尽了,才能让这个渣男死!最好先将他四肢全部打断,割他舌头,再上几样酷刑,等挺不过去了,就扒皮萱草……”
她还没说尽兴,办公室里传来凄厉痛苦的哀嚎叫喊,江信鸿大叫着:“我知错了佐子,我真的知道错了!”
阮澜烛几人凑近窗户往里面看了看,佐子竟真的敲断了江信鸿的四肢,让他像摊烂泥在地上打滚,她掐着江信鸿的脸,手里举着把水果刀,显然是在准备割他舌头。
地上飞溅的鲜血扎眼夺目,庄如皎硬生生被吓傻了,佐子阴森的眼神看过来也没动静,还是黎东源扒拉了一下,才回过神躲到一边。
众人一脸震惊的望着宋槐序,她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摊摊手,“看我干嘛?我只是嘴炮两句,跟我可没关系啊!”
闻言,阮澜烛嘴角抽动两下,睁着眼睛说瞎话:“没错,我们月儿全世界第一好,怎么会教唆小姑娘用酷刑呢?”
宋槐序眼睛斜过去:“……你这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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