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毫不犹豫的起身上楼。
宋槐序皱眉嘀咕,“他这两天是来大姨夫了吗?情绪这么不稳定?”
陈非笑而不语,其他人敢笑不敢言,吃完饭陆续离席,全场只有凌久时吃的最香,他是真的什么都没察觉到。
钝感力十足。
饭后,宋槐序就坐在客厅里,和程千里、陈非一起帮凌久时查菲尔夏鸟的相关资料。
期间,除了宋槐序偷摸着观察凌久时,陈非也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他,可凌久时压根什么感觉都没有,和程千里一人抱狗一人rua猫,快活的不行。
阮澜烛就站在二楼的栏杆处静静的看着他们,宋槐序感受到他的存在,但没有搭理。
……
入夜后,宋槐序拿着玉石刻符。
雪村里,阮澜烛个不要脸的要走了她的存货,现在她得再刻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咚咚咚,咚咚咚……”
一听这有规律的敲门声,宋槐序就知道是谁,但她不想搭理某人,直接无视,专注手上的护身符。
敲门声响了一分钟,停下来一会儿,接着又响起咯吱咯吱的窸窣声,五秒后,门开了。
阮澜烛一眼看见某个坐在桌边认真工作的姑娘,“你在屋里,干嘛不搭理我?!”
宋槐序头也不回:“你明知道我在屋里,还撬我门锁,你变态吗?”
阮澜烛:“……”
“你对凌久时……到底是什么想法?”
宋槐序脱口而出:“你是什么想法,我就是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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