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翊的开诚布公爆发的毫无征兆,涂山正与识神都愣住了。
特别是识神。
他前几日刚与涂山翊讨论过这个问题,当然他给出的答案是痴心妄想。
可即便是已经知道了结果,涂山翊还是做了。
识神有些跟不上涂山翊的思路。
他只能跑过去翻记忆之书,从中寻找少年的心路轨迹。
果然——
转变是他提出要看看天下开始的。
…………
涂山正强装镇定,十分嘴硬。
“涂山翊,你要想从我这里博取同情,未免找错了人。”
“涂山薇是我的女儿,这是涂山氏人人皆知之事。”
“你想做涂山薇之子,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是吗?”
涂山翊逼近一步。
“族长可敢让七长老看看,四百多年前,在祠堂密室,你都做了什么?”
“涂山薇,又做了什么?”
“你!!”
涂山正脸色终于变了。
祠堂密室,是他自以为万无一失的地方。
涂山翊一只刚刚出生连眼睛都没睁开的狐狸崽子,也不可能记得幼时的事。
那么到底是谁如此神通广大,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一切看在眼里,又告诉了涂山翊?
会是涂山恒吗?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涂山正立刻否了。
因着涂山薇之死,涂山恒对涂山翊的恨意与杀心比自己还深。
府中下人对那狐狸从小到大没轻没重的戏耍与捉弄都是涂山恒授意的。
这种低劣又幼稚的手段,不得不说,是有几分大快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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