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的不是我，这话让苏长心有些愣住了，随后细细一想，很快就能猜出是谁做的了，看来还是不信他，早就做好准备了。
苏长心闭上眼，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缓缓睁开了眼睛，“你想知道什么？”
见到苏长心开口了，张彪和崔鑫心里头更惊讶了，对秦云天手里那两张照片的内容更加好奇了。
“局长刚才已经问过了，你回答吧。”秦云天把话题引到刚才的问题上。苏长心叹了口气，随后说道。“因为我需要钱。”
“就仅仅只是因为钱。”张彪有些意外的说道，原本他以为张彪是有什么其他的理由，结果居然仅仅只是因为那种身外之物。
“仅仅只是因为钱？张彪你这个家伙怎么可能明白我的痛苦，我老婆生病了家里，需要很多钱，我的孩子要升学了，我希望他能上更好的学校，可是这些东西不是你们能给我的。”说到最后，张彪摇了摇头。
“把犯罪说的那么清新脱俗，你也是独一个了。”张彪听到这，感觉苏长心已经没救了。
“所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卧底的？”秦云天接着问道，“三年前。”苏长心低着头说道，既然被发现了，索性就直接说出来吧。
“你后悔吗？”苏长心抬起头，看着秦云天的眼睛，面对这个年轻人，他说不出什么道理，所以只能用沉默作为回应。
“把你们老板的身份说出来吧。”秦云天见到苏长心不想说，他也就不再问了，转问另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苏长心摇了摇头，“老苏，说出来，只有说出来我才知道怎么救你。”听到此话，赵平凡是一句话都不信。
“我真不知道，我都是和线人单线联系的，我根本就没见过他们背后的老板。”苏长心摇了摇头，“他们就没露出过什么马脚吗？”张彪一脸疑惑。
“他们很精明，除了有的时候让我做一些事情之外，半句题外话都不提。”听到此话的几人纷纷泄了气，原以为抓住卧底就有线索了，没想到，一点作用都没有。
“跟我说说你们认识的经过。”赵平凡看着面前这个多年的秘书，“三年前，一个人找到我，说有个人被抓了，让我帮他们打通点关系，取保候审，当时我就已经是局长秘书了，就点头答应了下来，事情做完后，他们给了我十万块。”
“十万啊，我一个月的工资才三千…”苏长心捂着头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后来你就彻底沦为他们的走狗了。”秦云天开口说道，苏长心点了点头。
“你们先出去吧。”赵平凡对着身旁的几人说道，秦云天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相继起身离开了审讯室，留下赵平凡和苏长心两人。
“原本以为抓到卧底就会有线索，没想到还是一点收获都没有。”出来门口后，崔鑫一脸失望的说道，张彪虽然没有开口，不过从他失望的表情，不难看出他脸上的失落。
“倒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等两人说完后，秦云天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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