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在说完这句话时，向玉昌等人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直到看见他的手中，突兀的出现一把科技感十足的兵器，四人脸色大变。
这一刻，他们才意识到被骗了。
眼前这看似纨绔的年轻人，其实是装的，他并不弱，相反，他还要黑吃黑。
四人都意识到不妙，不过他们胆子也大，不大的话也不敢干杀人越货的勾当。
“小子，你敢杀人？”
“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乌坦城地界，小心佛子惩罚。”
……
向玉昌没说话，他比较机警，一直在观察李昱的表情变化。
看着也没比较凶恶，应该是能谈。
“朋……”
他刚张嘴，噗噗噗三刀。
他身边的三个人惊恐地捂住脖子，发出呃呃的声音，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更叫不出来。
一刀就断了他们的喉咙，真正意义上的叫破喉咙也没人应。
鲜血如柱，从指缝喷涌而出。
顷刻间就将地上染红，浓重的血腥味四散。
不一会儿，一丧谷的深处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生物在草丛里走动。
向玉昌愣神了一秒，准备转身逃跑。
可是刚有动作，刀尖便抵住了他的眉心，让他寸步不敢移，脚下生铅，完全不敢动。
“朋、朋、兄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向玉昌哆嗦起来，膝盖一软，缓缓跪了下去。
“你这跪得也太快了吧？刚刚的桀骜呢？你恢复一下。”
李昱说完便闻到了一股骚气。
向玉昌尿裤子了。
李昱皱了皱眉，“你怎么越来越埋汰，越来越不如从前了？”
向玉昌还处在恐惧中，听见此话一愣，然后猛地抬头盯住李昱。
“兄弟！我们认识？”
“见过，谈不上认识，要看看吗？”
“嗯，哦不，不不不……不看，我不看。”
向玉昌捂住双眼，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戳瞎自己，可惜他没这么狠。
他知道若看到李昱的真面目，那他绝对活不了。
李昱也没打算给他看，这人留着还有用，暂时还不能杀。
正准备问向玉昌一点问题，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多。
李昱知道是丧尸来了，不过他并不打算清理。
刀刃搭在向玉昌的肩膀，两人倏忽之间原地消失不见，只留下三具尸体，被蜂拥而至的丧尸啃食。
丧尸的怒吼以及捕食行为，也惊动了外面的人。
从他们的视角看，先是看到拐角凸出的地方在一点点增厚，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丧尸扎堆了。
“快看，那边好多丧尸。”
“真的啊，一丧谷的丧尸怎么出来了？”
“不是说里面的丧尸很安静吗，这看着怎么这么凶残？”
“小改改，丧尸有不凶残的吗？”
“算了算了，我还是不去了，保命要紧。”
……
外面那些向导，见到此情此景也是一脸无奈。
一丧谷一直以来都好好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下好了，搞得人心惶惶，生意也没办法做了。
“是不是老向他们搞岔劈了？”
“不应该啊，他老手了，一般不会这样的。”
“也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活着出来。”
“死里面最好，影响老子做生意。”
几个向导聚在一起，一边观察一丧谷里面的情况，一边吐槽。
只要丧尸不出来，他们就不担心。
等里面安静了就好了，生意继续做。
来参加普渡大会的外城人多，正是敛财好时机。
向玉昌等人若死在里面最好，少了竞争对手。
地底实验室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烧得只剩灰，而且再也没有人来过。
这就让李昱不能理解了，一丧谷里重新放进来丧尸，难道只是为了做成一个探险游戏？
地底的实验室主人真的不再回来了，放弃这里了吗？
李昱很想知道那个人拿丧尸在做什么实验。
可惜，对方很警觉。
知道这儿被发现以后，便再也不出现了。
李昱还说杀个回马枪的，万一有意外收获也不好说。
可惜了。
既然没这个机会，李昱也不想了。
先清点了一下从向导们的身上搜刮来的战利品。
“你们挺富有啊，差不多一百颗丧尸精魄，祸害了多少人？”
其中有三颗是二级丧尸精魄，其他的都是一级。
对他们来说，这已经算是富有。
李昱并不指望从他们身上获得多少精魄，主要目的还是想要从向玉昌嘴里要些消息。
“我、我们没……也就三个。”
向玉昌本来想否认的，还把自己当成良民。
但见李昱眼神不善，不得不说实话。
那三个同伴死的时候，可是非常干脆利落的。
“也就？你还嫌杀少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表达杀得少。”
“意思还要夸你一下呗？”
“不不不，不用不用，不用这么客气。”
“……”
这家伙，有点神志不清，估计是吓坏了。
得赶紧问问题，否则等会儿向玉昌吓破了胆，什么都回答不了。
“知道这是哪里吗？”李昱问道。
“我、我哪知道啊。”
“真不知道。”
向玉昌左看右看，“黑漆漆的，我都不知道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来了。”
“这是一丧谷地底，一间实验室，以前这里面有很多丧尸尸体，全都被烧毁了。”
“别别别，别说了，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求求你别说了。”
向玉昌害怕的捂住了耳朵。
李昱也是乱投医，向玉昌这种混迹底层的人，又怎么可能知道这里的秘密。
只是他想试一试，万一知道呢。
“说说佛陀、佛子吧，说明白了，留你一命。”
尽管在此之前，李昱和佛门信徒交手过，也抓了些人，捣毁了一些传教的窝点。
但是对于乌坦城佛门知之甚少，可没想到听完了向玉昌的话，才发现他知道的还不如自己多。
向玉昌甚至连罗汉、菩萨这些都没见过，更别说佛子、佛公佛母了。
至于佛陀，都知道是虚构的，这就不提了。
“你一直在乌坦城，不知道佛门怎么来的？”
“我、我只知道珈玛寺在一夜之间拔地而起，建在云端之上，被称之为神迹。”
“就这些？”李昱不满道。
向玉昌慌了，知道李昱起了杀心。
“我我我还知道，这次普渡大会的真正目的。”
“哦？你说说。”
“我说了，您能不能放过我？”向玉昌哀求道。
“那得看你的情报值不值。”
“当然值了，普渡大会的目的是复活佛公李红文。”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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